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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英姿雄發的女警日常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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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英姿雄發的女警日常9

赤井秀一人雖然已經不在酒廠了,但酒廠仍然有他的傳說。

八卦是人類的天性,赤井秀一在組織內的出場和退場都充滿了桃色的戲劇性,更何況,在組織對他下達了追殺令的情況下,赤井秀一不僅沒有像組織想象的那樣在組織的圍剿下如喪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裏,反而帶著他背後的FBI給組織找了不少事。

盤點赤井秀一這一路的臥底生涯,美女相伴,全身而退,還能反過來大搖大擺的給組織添堵,這拿的分明是大男主爽文劇本!

赤井秀一,他做到了臥底的巔峰,已經達成一個了成功男人的成就。組織內凡是聽說過赤井秀一八卦新聞的男性,別管面上怎麽冷酷唾棄不屑,不少人心裏其實是有那麽一些羨慕嫉妒恨的。

赤井傳聞中一路攜美的成功臥底男主秀一:心裏苦。

美國既是FBI的地盤,同時也是黑衣組織除了日本之外的另一個大本營。兩方在美國打生打死,一時間竟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因為表世界的身份是好萊塢知名演員,貝爾摩德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美國這邊,更是美國這邊組織勢力的主要負責人之一。這段時間,因為組織和FBI多次發生爭端,除去折損的人手和造成的損失不提,赤井秀一屢屢在組織的圍剿下逃脫,搞得組織的追殺令跟鬧著玩似的,組織在這數次的交鋒中,總體上雖然略占上風,但同時也暴露了不少痕跡,導致組織在美國的一些行動被FBI死死地追蹤著,這才是最令組織上層惱火的。

因為以上種種原因,貝爾摩德受到了來自Boss的詰責,最近的心情很不美麗。差不多半年前,她還作壁上觀,冷眼嘲笑琴酒眼瞎,被赤井秀一這個臥底耍的團團轉,如今不過短短半年,風水輪流轉,現在就轉到她這了。

而且組織內部可不是鐵板一塊。說實在話,貝爾摩德在組織內的名聲著實不算好,比不上慣會收買人心的朗姆也就罷了,實則論好感度她和同樣奉行神秘主義的波本差遠了,大概和鬼見愁的琴酒不相上下。

琴酒和貝爾摩德相繼失利,反倒讓朗姆一邊看熱鬧一邊撿了便宜,最近在組織內的威望上升了不少。

但真正讓貝爾摩德煩不勝煩的是,FBI最近似乎盯上了她表世界的假身份“莎朗賓亞德”。更讓她惱怒的是,朗姆那個老男人一邊裝模作樣地說風涼話,一邊將這件事捅到了Boss面前,逼得她不得不準備著手放棄這個假身份。

雖然從發現“莎朗賓亞德”被FBI盯上開始,她已經產生了放棄這個身份的打算,反正她早有準備,沒了莎朗賓亞德還有克裏斯賓亞德,但她主動從容退場和被逼著斷尾求生怎麽可能一樣!

貝爾摩德也不是好惹的人,對於朗姆“告狀精”的行為,反手就將最近有人在調查十幾年前羽田浩司一案的情報報告給了boss。

她雖然不會忍氣吞聲,但也不至於故意捏造。貝爾摩德在美國經營多年,明裏暗裏的人脈勢力不可小覷。有人在暗地裏調查羽田浩司這樁舊案的情報是真的,但不是最近,而是從多年前她就隱隱察覺到了蛛絲馬跡。

出於某種不可言說的心思,貝爾摩德當時沒有追查下去,而是選擇了冷眼旁觀。如果不是朗姆這個老男人數次打著冠冕堂皇的借口挑她的刺,他本來是不打算將這件事上報的。耍二把手的威風耍到她這?那就別怪自己給他找麻煩。

羽田浩司這樁舊案當初可是朗姆經手的,是他自己處理的不幹凈能怪得了誰?與這樁舊案背後隱藏的信息比起來,貝爾摩德對FBI的作戰不利和假身份被FBI抓住馬腳根本不算什麽。

等到朗姆像一只又大又肥的黑老鼠一樣灰溜溜的被boss踢到美國處理自己辦事不力的疏漏,貝爾摩德近距離欣賞了一會兒朗姆焦頭爛額、無能狂怒的狼狽樣子,才算是勉強出了一口氣。

等接到組織指示的任務,貝爾摩德使了些手段擺脫了死咬著自己不放的FBI,飛到日本與琴酒和伏特加匯合的時候,難得好心情,不僅提前到達匯合地點,也沒有出言諷刺明顯看起來更加陰郁暴戾的琴酒,而是一路配合琴酒的要求。

伏特加都驚了,貝爾摩德這次竟然這麽好說話!既沒有神神秘秘的說些他聽不懂的謎語,也沒有陰陽怪氣地嘲諷琴酒大哥!

在三人難得氛圍平靜,踏上日本若狹灣人魚島的時候,降谷零也收到了CIA分享的密報,獲悉了貝爾摩德離開美國悄悄來到日本目的成疑的消息。

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這段時間FBI吸引走了組織的大部分註意力,這讓日本公安和CIA暗地裏的合作稍微放開了手腳,對組織的調查進展也比較順利。因為已經知道了組織最終的秘密目的,降谷零順著這個方向調查下去,發現了貝爾摩德的異常之處,他需要試探一下貝爾摩德,以獲取確切的情報。

而在人魚島上,混在人群中見過了鶴發雞皮的所謂的長壽婆婆,等到離開人群的視線,貝爾摩德對琴酒搖了搖頭,“那只是易容而已。”

她回首望了望遠處的人群,註視著那一張張拙劣配合的面孔,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哪有什麽長壽婆婆?這個所謂長生不老的人魚島,不過是一群人小醜般的表演戲。

異想天開,簡直令人發笑。

貝爾摩德看了琴酒一眼,心情又變得糟糕起來。她已經知道那位boss又瘋狂到什麽地步了。

實驗室爆炸雪莉叛逃後,aptx4869的藥物實驗就停滯了下來,“銀色子彈”的覆制更是遙遙無期。

那位boss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而能夠讓他等待的時間也已經不多了。藥物實驗眼看沒什麽希望,他的目光自然而然轉到了超自然力量上。他們此行來到人魚島的目的正是如此。

貝爾摩德艷麗的臉上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真遺憾呢,這裏根本沒有什麽長生不老,想必boss又要失望了。

另一邊,在中央警校每日學習訓練戀愛的我還不知道酒廠正在追蹤暗地裏調查羽田浩司一案的背後之人。

不過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麽好怕的。當初我從庫拉索那裏獲知這樁舊案很可能與組織boss的信息有關後,就用黑客手段入侵了紐約警察局的電腦系統,從中獲得了羽田浩司一案的卷宗和所有現場照片,然後就掃除了所有的入侵痕跡和查閱記錄,絕不會有人順藤摸瓜查到我身上。

然鵝,我就算得到了警察局內部的卷宗,也仔細的閱讀翻看了好幾遍,但礙於我一般的推理能力,大概也就和我的兼校友白鳥警官差不多,這導致了一個尷尬的結果,我壓根就沒看出來什麽特別的地方,更不可能像小柯那樣大腦靈光一閃,然後就“我明白了”。

這個時候我就想起了陣平對我說了好多遍的口頭禪——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我很有自知之明,於是訕訕地將這一攤舊案的卷宗甩給了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就比我強多了,他從中看出了很多疑點,並敏銳地發現了現場照片中散落的玻璃碎片上的字母P、T、O、N是重要的死亡訊息。

然後,我們倆個人化身柯南與灰原哀,一個主推理,一個打輔助,我用黑客手段從網絡上篩選出字母信息的來源是十多年前風靡美國的一款睫毛膏隨身鏡的廣告語——“Put on mascara”(塗上睫毛膏吧)。

而松田陣平推理出了這個死亡訊息真正的隱喻,排除那四個字母,剩下的則是umascara,變換排列組合就變成了asaca rum。

當陣平推理出這一訊息的時候我都被這位組織的二把手rum大人給整無語了。

不會吧不會吧?朗姆這麽廢的嗎?堂堂二把手幹掉兩個人還能留下這麽大的疏漏,這也就比我記得的劇情裏那個皮斯克強一點,皮斯克是被人無意間拍下了打槍的照片,朗姆是被人留下了指名身份的死亡訊息。

怎麽滴,你們組織的元老難道都習慣“行兇留一線,他日好相見”嗎?

話說皮斯克好歹也是組織元老,任務出了疏漏都被琴酒處理掉了,那朗姆呢?琴酒!你在幹什麽啊琴酒!快把朗姆也幹掉啊!

好吧,我也就是腦嗨一下,畢竟朗姆和皮斯克不可同位而語,他們任務的疏漏程度也不一樣,而且,十多年前的話,老琴加入組織了嗎?話說老琴他到底多大歲數啊?

我的思緒一下子歪樓了,也忽略了庫拉索告訴我這樁舊案的前言,而松田陣平卻沒有忘記,不過他也想岔了。

那個庫拉索告訴敏子這件案子洩露了組織boss的信息,所以那個asaca還有什麽玄機嗎?

在來警校參加晉銜的補佐班之前,松田陣平和降谷零暗中會面時,本打算將這件事告訴zero,讓他也參詳參詳,結果當時他先被降谷零告訴自己的極具沖擊力的消息給震住了,後來恍恍惚惚就把這件事給拋到了腦後。

松田陣平盤算著下次和降谷零見面的時候,先把那個試圖對無辜少女編織蜂蜜陷阱的金發混蛋打一頓,然後問出那個所謂的親生父親是怎麽回事,最後再告訴他羽田浩司案的情報。

但在此之前……

“你在說什麽!班長要死了是怎麽回事?!”松田陣平驚怒交加。

“小陣平,冷靜啊,我只是猜測啦猜測!”萩原研二連忙按下一瞬間暴躁的幼馴染。

好在松田陣平的養氣功夫與警校時期相比進步巨大,“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他的語氣平靜地可怕,神色也一下子變得冷峻。

萩原研二立刻一五一十的將那日與敏子的對話和自己心裏的猜測說了出來,語氣裏難掩擔憂。

“……當時我只猜測她可能是為了班長,以為她是想要調查什麽事情,但後來卻無端想起了一件事,小陣平,你還記得我們是如何和敏子認識的嗎?”萩原研二又換了一種說法,“她最開始接近我們,是為了什麽?”

為了救hagi。

松田陣平如是想到。

所以她這次真的是想接近班長嗎?也許是她預知到了班長的某種走向死亡的未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至少可以確定一點,班長的未來一定不是像夢境裏的hagi那樣清晰,否則敏子大可以像當初對他和hagi那樣對班長施放夢境。

和敏子在一起時,她只說起過要重新考慮一下警校畢業後到底要不要去警察廳警備局,還沒有交說起過實習的問題,但強行犯搜查三系……松田陣平試圖安慰自己,“往好了想,敏子和三系的目暮警部相熟,我在那邊待過,伊達班長也在那裏,熟人不算少,會選擇那裏實習也不奇怪。”

萩原研二呵呵一笑,“小陣平,你真的相信自己的這番說辭嗎?”

松田陣平:……不相信。

“走,現在就找她去!”

於是,當晚,我給真紀當完逮捕術陪練回到宿舍後,剛打開門,屋內的吊燈突然就亮了起來,我猛地戒備起來,但等看清房間內一坐一站的兩個彪形大漢後,嚇得我條件反射把身後的門一關,然後趕緊反鎖了起來。

“你們怎麽進來的!不對,你們為什麽會在我的宿舍?!”我脫口而出,這可是女生宿舍!

站著的萩原研二笑瞇瞇地沖我揮了揮爪子,“晚上好,敏子,至於我們怎麽進來的……”他眼神暼向正大馬金刀坐在我床上的松田陣平,用著理所當然的口吻說道,“當然是撬鎖進來的啦,小陣平撬的,這種門鎖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溜門撬鎖了不起啊?我死魚眼,“你為什麽對撬女生宿舍的門鎖說的這麽理直氣壯?”

汝臉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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